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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林亨泰的个人生平

林亨泰的个人生平

公元一九二四年出生于台中州北斗郡,今彰化北斗镇。就读私立台北中学(今泰北高中)时,接触到有别于日本传统诗歌的“新体诗”,埋下他写诗的种籽,开始尝试写诗。也是在中学时期,接触了现代文学,注意到欧美现代作家。奠定了他日后的文艺理论及创作的基础,也对他参与五○年代现代诗运动,产生重大影响。 一九四六年,林亨泰考入师范学院博物系就读,次年转入教育系,因此认识了同样来自彰化的朱实,并由他邀请加入“银铃会”。“银铃会”创立于一九四二年,原本只是轮流传阅同仁合订作品的文学小团体。战后的政治腐败,通货膨胀,加上二二八事件的冲击,文学陷入低迷,但“银铃会”却决定逆时代潮流而行,以振奋文学,将刊物改名《潮流》,一九四八年五月重新复刊,意谓:“潮流是时势的趋势与倾向,是台湾青年血脉的流向”。《潮流》每一期都有林亨泰的作品刊出。稍后,开始尝试以中文写诗,分别在《新生报》的“桥”副刊、《学生世界》,以及杨逵主编的《力行报》副刊,发表作品。一九四九年春天,林亨泰把他这段期间的诗作整理自印出版,题名《灵魂的产声》,列入“潮流丛书”之一。“银铃会”解散后,他也暂时停笔。 《灵魂的产声》可以视为林亨泰四○年代诗作的总结,绝大多数是日文诗,只有少数几首是中文诗。这些诗显示他涉猎了不少哲学的书籍,不仅利用这些生吞活剥的“知识”,试图去解释人生的某些因惑,甚至在些像《黑格尔辩证法》、《形而上学者》、《哲学家》,直接在诗题上就卖弄了起来。但这些诗也特别凸显了作者有不断往生命深层探索的冲动,另一方面,则对情感的抒发显得刻意的节制,表示它的冷静、自制。似乎就在这里奠定了他日后主要的诗风格。林亨泰自称他们这一代的作家为“跨越语言的一代”,因为战后面临丧失已纯熟的语言工具,重新学习中文,对年纪已超过青少年时期的人来说,是一条鸿沟。 一九五二年三月一日,纪弦创办了现代诗社,发行《现代诗》季刊。一九五六年宣布成立现代派,以文学革命家的姿态推行现代诗运动。桓夫(陈武雄)说:“这运动得力于台湾诗人林亨泰帮忙很大,也才能达到其主旨提倡的六大信条……采取全盘西化的诗的技法,追求知性的纯粹诗。”纪弦对台湾诗的过往全无了解,却完全抹杀了台湾诗已往的成就,夸口说自己“给台湾带来了诗的火种”,忘了与他合力推动现代派运动的林亨泰,不仅受过日本近代诗运动的熏陶,对日本现代诗的演变、诗风十分了解,而且早已写过不少前卫性的诗篇。桓夫还说,林亨泰的诗作本身,就对诗坛流行的诗作了严厉的批判。 林亨泰的诗创作因为参与现代派而复活,但现代派诗人似乎只看到他在诗的形式革命期作出的实验诗的诗型,感到惊奇与骚动,似乎看不到林亨泰诗从日治时期台湾诗所继承的根球。所以,五○年代的林亨泰虽然走在时代的最尖端写前卫的诗,但他和后来组成《笠》的本土诗人立场一致,同样把追求现代与现实的融合,视为现代诗的基本创作精神。这也是林亨泰固然曾经和现代派并肩作战,却无力引渡那些现代派的信徒,放下统治者的优越感,走到地面上来。 五○年代出版的诗集《长的咽喉》,是与《灵魂的产声》性质相近的作品,代表林亨泰早期受到日本初期现代主义思潮影响,所写的具有短诗风格的作品。他在“现代派”的最大贡献就是他所发表的评论,提供了现代派的现代诗理论基础,这固然因为“现代派”的诗革命理想,缺少落地生根的实践而备受质疑,却无损于这些诗运动主导理论的完好,林亨泰在走进“现代派”之前,本来因有感于“战斗文艺”、“反共文艺”、“本来打算就此折笔不再写诗”,所以,在他开始把“怪诗”寄给纪弦时,“现代派”的诗革命还没有发动。他说,这次运动使得原“主知的现代主义”。 六○年代诗坛最重大的事,应是刊名具有本土味的《笠》诗刊的创刊,它为台湾诗坛开启了崭新的一页。《笠》的创始人中,有不少都与现代派颇有渊源,现在他们却要与现代派分道扬镳。《笠》的刊名是林亨泰取的,他也被推举为首任主编。《笠》的创刊启事中,宣布了五四已成过去式,虽然只从正面强调:这个世代终于有了属于这个时代的诗,这是比任何事情都值得庆贺的。却仍然对过往的诗运动产生了批判。此外,他为《笠》定下的规模,是深具推展诗运动的价值的,“笠下影”介绍诗人,“诗史数据”搜集、整理诗数据,“作品合评”以座谈方式评论作品。都是着眼于将台湾诗由个人创作推向团队运动的有效措施。桓夫说,很可惜的是林亨泰主编几期之后,因病请辞,“致使无法从事更深入精神核心的创作,也使依靠他的现代派诗人们,无法更深入较实质的诗想境域,这是诗坛的损失。” 陆续出版的作品集有《现代诗的基本精神——论真挚性》(一九六八)、《林亨泰诗集》(一九八四)、《爪痕集》(一九八六)、《跨不过的历史》(一九九○)、《见者之言》(一九九三)。他是台湾诗由现代走入本土的引路人。

2,★如何去读林亨泰的诗

这首诗我已经大概破译了,的确是两倍距离,除去最后总结的两句,前半首说的是一个人的死和生之间的距离反复,那自然是两倍的距离;后半首说的是两棵树的早晨之间距离的反复或者两个早晨之间的树的距离的反复,那自然也是两倍的距离。我以为全诗意在通过拗口的反复营造一种迷雾重重的朦胧美,倡导一种理性的深刻的对人生的反思。有点像法国印象派大师莫奈的《日出·印象》,可能是朦胧派的吧,我对诗不是很了解,尤其是现代诗,

准确的说这首诗的结构分成三部分,最后两句总结自成一个部分,都有一种咬合的结构,类似于太极图,两条阴阳鱼咬在一起,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本来该是结尾的部分放到了开头,所以我们读起来觉得别扭,不明所以然,甚至越读越似乎走进了迷宫,处处都是壁,处处又都是路,感觉读不下去又看到可以读下去,但读来读去却循环往复读不出意思,有眩晕之感,殊不知这正是整首诗的要诀所在,这首诗循环往复从而生生不息,就像我们小时候常听的“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讲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如果不是这种看似含混不清的咬合结构,便读不出动感,就很平淡了,作者就是通过巧妙的语言组织、结构安排,描述出了一幅生动的循环往复图,你可以说是“阴阳”,也可以说是“正电负电”,甚至可以说是“战争的进攻与防御”。在我看来这首诗其实是一幅画,一幅太极图之类的画,一幅循环往复的画。作者倡导的其实是启发人们认识这个世界是一个矛盾对立统一的世界,在得意的时候不要忘了会失落,在失落的时候不要忘了会得意。用到生态保护上就是,在砍伐森林的时候莫要忘了水土流失,在水土流失的时候莫要忘了保护和种好树木(但不砍伐也不利于森林生态系统的更新,所以就要适度砍伐,这样才能让森林生态系统更好的循环更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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